自然是先看到那个怪模怪样好像随时要过去的逗比，但随即目光一定会落到那个笑容明亮清俊不凡的青年上，然后再也移不开。

傅之卓站在办公楼的最层，透过全落地玻璃窗看着底下眉目飞扬的青年，细致而狭长的眸微微眯了下，瞳孔极细微地收缩了起来。

再喝一咖啡，往日他最喜的味也变得索然无味，助理阿洪在他边工作多年，早已练就了一副察言观到炉火纯青的功夫，当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：“那个饼好像真的不错的样，老板你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，要不我下去给你买一个？”

第18章不

程萧然只简短地笑了两声。

落在上那么多视线，有一格外烈，他很锐地抬看去。

山城的卓尔毕竟只是一个分，标志的大楼只建了五层，此时一层层都是灯火通亮，人来人往的，只有五楼几乎看不到什么人，所以站在窗边的那影显得更外醒目且大。

哪怕背着光看不清楚，程萧然也能受到那人格是多么健，神又是多么锐利，或许还带着审视研究的味。

他微微皱了皱眉，这被俯视的觉对他来说绝对不好，尤其他现在这个位置，必然是被对方尽收底的。

不过他还没动，那人就离开了窗边。旁边啃着饼的搞笑大汉显然也看到了那人影，整个人被雷劈过一样：“天哪，刚才那个是董事长吧？完了完了，我工作期间吃东西的事被董事长知了，他不会扣我工资的。”

程萧然看着他夸张的表情还是觉得好笑：“刚才那人是卓尔的董事长？”

“是啊，从来没来过这里的，今天不知为什么突然来了，还是半夜过来的，这些有钱人啊，有时候比我们这些穷还要苦，三更半夜还要跑来跑去，害得我们也要半夜过来列队迎，当时我瞅了一，板着个脸还吓人的。”

话可真多。

程萧然没有把只遥遥对视过一（或许还没有）的人放在心上以及去探听对方八卦的兴趣，不过也不能贸然人家走，都有些后悔给他饼吃了，正好这时候程晓杰又回来搬樱桃，程萧然要帮忙，程晓杰豪气地说：“不用，你就在这等着，你这小板有多少力气，把你累着回我爸还有大伯四叔都不能放过我。”

程萧然只能作罢。

那话唠男忽然叫起来：“哎呦，你们这樱桃可真神了，这味真，是刚摘的吧，我能尝一个吗？”

车厢里堆着一筐筐樱桃，都是刚摘的，网店卖不完，程萧然就带来准备向果店酒店推销，四五百斤堆在这里，一打开厢门，果香味令人沉醉，话唠男已经开始了，周围的人也被他夸张的叫法引过来，围着连连问这樱桃怎么卖，好吃吗等等。

程萧然一阵大，好在某人的到来解救了他。

“都不用工作吗？”醇厚而威严的声音，破空而来一般，在这夜里莫名有振聋发聩似的效果，程萧然耳尖一颤，蓦然抬。

远远走来的男人有着一副颇为为完修长的材，容貌也相当地，利落合的西装大衣掩盖住了有力的躯，又恰到好地衬托他的领袖气质，一双狭长的如同不可测的暗海，叫人见之心惊。

他的目光在程萧然上过，然后冷冷地扫视余人，被他这么一看，大家无不浑一抖，低低地喊着“董事长”，然后缩着脖逃掉了，重新忙碌起来。

一时间只剩下程萧然和程晓杰两人。

程萧然右手慢慢背到后去，轻轻握了握，微微垂下面容，面毫无表情，里微微起了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