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亲吻过一般的眼睛给给蛊惑,愣愣地叫了声:“……哥哥?”
陈旌听得浑身都充满了干劲,他一亢奋,被紧紧箍在花穴半道的肉棒就破开那层阻碍冲到了最深处!
“哥哥在嘞。”
“陈旌!你王八蛋!”
————
陈哥行,我不行。
啊,我想对能看到这里的你说:相逢即是缘。
第20章
仝年年别的什么都不怕,就怕疼。
肉棒猛地插进去,她直接就疼得哭了出来。那感觉就像是身体被强行撕开成两半,动一下都闪筋动骨,她骂完陈旌是王八蛋,眼泪想收都收不住。
而陈旌呢?大兄弟一插进蜜穴就被会呼吸的软肉包夹得身心舒畅,他又疼又爽,却不敢表现出来,含着仝年年的耳朵就是一通哄,“年年?乖乖?宝宝?妹妹?”
听到妹妹仝年年哭声一顿,瓷声瓷气地嗔他,“谁……谁是你妹?”
被搭理了就什么都好说。陈旌只是听她哭,心都痛得一塌糊涂,他温柔地亲她的耳后:“我比你大呢,以后你得叫我哥哥了。”
“……你不要脸。”注意力被转移,下面好像也没那么疼了,她搂着陈旌,“好像不那么痛了,你要不要动一动?”
肉棒被紧紧夹着,陈旌忍得臀上的肌肉都是绷着的,都这样了他还惦记着仝年年的感受,“再聊聊,怕你还疼。”
仝年年哪里还舍得哭,她吸了吸鼻子,说:“陈旌,你真好。”
“那你再叫声哥哥给我听。”仝年年这时候比任何时候都好说话,她甜甜地仰着头亲了下陈旌,“哥哥,你真好。”
陈旌啄了她一口:“一会儿哥哥要是狠起来了,你可别怪哥哥。”
“……嗯,不怪。”仝年年小声地说。
肉六里的嫩肉开始蠕动,攀着肉茎就不住地吮,有水滑过去,湿湿软软,这是享受的预兆。陈旌估摸着仝年年应该是真的不痛了,便将舌头钻进了她的嘴里,勾着她的舌根来回翻搅,而下身也慢慢挺送起来。
“嗯……”
陈旌边插六边揉捏那肉乎乎的阴蒂,“这样舒不舒服?”
仝年年点点头:“舒服。”
“那这样呢?”他压下仝年年的一条腿,窄腰狠狠一沉,龟头就顶到了一块酥软的糜肉。
那里仅是被碰到都酥麻得不行,仝年年语无伦次地求饶着:“啊……不要……那里好……啊……”
粗大的蘑菇顶住敏感点以后,花六里的水无处安放,堵在洞里挤得水泄不通。陈旌不再动,而是直起身子托住仝年年的屁股,将她的身体与床拉成一个角,大掌用力而粗鲁地揉着那白花花的臀肉,龟头便顺着力道对准那块媚肉反复地磨蹭。
水越磨越多,顺着穴口盈盈地流,流进股沟,也湿了交合处交缠在一起的耻毛。
实在太折磨人,仝年年克制不住地收紧了甬道,把陈旌逼得再无退路。他忽然就把肉棒抽出了大半,然后又猝不及防地狠力插回去!一下一下的,跟击鼓一般,鼓点急促迅猛,重重落在花心上春水就泞得泛“……啊太……太用力了……”
“用力不是才爽?年年可是夹得更紧了。”陈旌一把抓住乱动的椒乳,揪着奶头就往上提,胯下的动作只重不轻,只快不慢,他拉扯着奶子,嘴角含着狡黠,“这奶子肯定是水做的吧,不然怎么这么软。”
花六果然不出他所料地又夹紧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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