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家糖厂主要生产白砂糖啊绵白糖啊等等,工艺糖果的类只有少少的几款巧克力条什么的。人家这里可不一样,覆盖全品类上百糖果,每年还几千吨。一天下来把罗一海睛都看了,沾了一甜甜的糖果味儿。
罗一海没办法,买了药放在他办公桌上。
熬到下班,听闻罗家糖厂那个难搞的员工合同还没解决,岳总又哑着嗓跟罗一海发了一通脾气。
结果就这么顺其自然了八年,罗一海自始至终没听到岳巍然叫他一声“大哥”,岳巍然也将“不想让他当我大哥”的原则贯彻到底。
只是偶尔,他会发现槽里没来得及洗的碗被洗好了;或者地板被净了;下课回家发现蒸着米饭的
从小到大,“有幸”得到这般待遇的只有叛逆期的罗三江,从他哥嘴里听见大名,罗小湖都要给他一把汗。
岳巍然可能是太生气,从挂号到打针一句话都没跟罗一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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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罗家,但凡惹得罗一海连名带姓地叫人,这页想翻篇可就难了。
岳巍然在罗家八年,与罗小湖好,与罗二河相敬如宾,与罗三江一山不容二虎——与罗一海却始终疏离。他似乎刻意避开与罗一海的,两人简直动如参商。在开始的拉近距离失败之后,罗一海也就顺其自然了,免得反弹。
罗一海习惯了。
罗二河怕胖,吃得不多;罗三江虽然不吃但会揣走分给同学;只有罗小湖吃得多。罗一海怕他把牙齿吃坏了,总是控制。岳巍然留一块,剩下的都给罗小湖了。
二天,罗一海接到通知,跟岳巍然一起差。罗小湖不知为什么生了一晚上的气。
岳巍然不喜甜。
罗家老大,温厚心,对几个孩贴到啰嗦,细心到琐碎,容得下撒耍赖,装得下顽劣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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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,还能加上年近三十的岳巍然了。
而逐渐长大的罗小湖,不知为何也放弃了让岳巍然“归顺”罗一海,默认了他的冷淡。
回程的早上,岳巍然冒加重,呼里着气。下了飞机后整个人都是虚的,罗一海要直接打车送他去医院,岳巍然不,说回公司还有事。
第9章
罗一海看那盒药,还没拆封。岳巍然烧得一个劲儿迷糊,还要自己开车回家,怎么说都不听。罗一海拦在他车前,“砰”地拍了下车前盖,叫:“岳巍然!”
一个星期走了四家品公司,罗一海收到好几袋糖果饯小糕。岳巍然象征地品尝一下,剩下的都给罗一海拿回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糖果厂的人来接,去参观生产车间和样品间。
唯独见不得无理取闹。
罗一海也着实不晓得,自己到底哪里惹了岳巍然讨厌,怎么比罗三江更不他的。可是很快一个大家的大小琐事就从四面八方将他淹没,没有空间和时间去揣岳巍然的心思了。趁着有一次搬家,罗一海甚至连自己的画架和练习稿都一起扔了垃圾堆。
他们去福建一个地级市的糖果厂参观考察,下飞机到酒店已经是晚上,岳巍然还有冒,俩人在餐厅随便吃了饭就各自回房睡觉——罗小湖特地打电话来问是不是一人一间。
在罗家的时候,最不缺的就是糖,虽然类比较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