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没法谈了，赵牧转就走，傅之卓笑：“我是有正事和你谈，你想让程述年来吗？”

傅之卓直接问：“你认识他也有二十多年了吧，对此了解多少？”

想到当年，赵牧中透淡淡的怀念。

但他不知，傅之卓之所以如此上心，是因为他发现，那空白的两年正好是程萧然生前后，这么看来，程萧然的世应该有不寻常之。

赵牧回：“你有这么好？”

“他一个人住，很孤单，但人很开朗。”看起来秀丽文静，但那人其实是个话唠，特别闹，喜自言自语，喜在夜里开车去兜风，对着城市的夜景喊叫，对着绚烂的烟呼，喜挤到广场上拥挤的人群中去。

“我跟他说过，我能解决一切。”

相比而言倒是年轻了，可你追到人了吗？”

“我第一次参加考任务，完了一个人跑到公园里庆祝，喝醉了睡着了，述年以为我是不良少年，就把我捡回去了。”

赵牧目光有些古怪地看着傅之卓：“你的功课得很足。”

“我不知，只知是一个男人，他们……应该是恋人的关系。”赵牧一刀一刀切下果，装果盘，想到当初不辞而别之后又偷偷溜回去，那个喜自言自语的，很寂寞又很会自得其乐的少年和一

赵牧拿起程萧然送来的野苹果，用小刀平稳地笑起来：“我认识述年的时候，确实在你说的那两年之内。”

赵牧摇了摇：“我和他只一起住了几天，了解得并不多，我只知当时他在等人。”

“等谁？”

傅之卓微微倾：“你想让他自愿来，就得找到他不愿来的症结所在，一一破解，我看过了，近二十年来程述年的履历并没有什么特别之，虽然参与金属过走私，但以当时的国情，那是国家默许的，而十二年前遇到顾亦峰、杀死顾亦峰都是意外，并不存在什么秘密，但奇怪的是，约二十三年到二十一年前，这两年程述年的经历完全空白，凭我的能力目前也查不到，而前后他的格变化堪称翻天覆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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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心的人有关，他怎么能不关心？

这些东西，他当初是了非常多时间去查的，三言两语之间就被傅之卓全破。

“我只是不想让萧然因为有个小叔在狱中而时刻担心。”顺便把人捞来，能为他加不少分吧。

第48章古怪

从一个励志国闯的鲜亮少年，变成一个沉默寡言为了赚钱不惜铤而走险去走私金属的人，这两年是关键，程述年如今消沉的原因大致也就在这里。

“那是你没用对方法。”傅之卓肯定地说，“没有人是不喜自由的，待在狱中不肯来，无非就几个原因，第一是他喜上这所监狱了——这自然是不可能的，第二，是他知去太困难，不想麻烦人。”

傅之卓不置可否，继续说：“还有两可能，要么是他自觉罪孽重，觉得今日的一切是他应得的，去的话，他对不起自己的良心，但我查过，他是因为杀了顾家老三狱的。”顾亦峰那个人，彻彻尾是个败类，当年就没过几件好事，声名极差，杀了这人，还不至于自责到这个地步，“那么还有第四可能，他不敢去，不愿意面对外面的人。”

傅之卓却奇怪：“他一个人住？没有上学？”

赵牧沉默了片刻，回去坐在傅之卓对面：“述年他自己不想来，我劝了他很久。”

傅之卓挑眉，实在想不到赵牧还有这样的经历：“他当时什么情况？和什么人接？”

“我记得你当时在国外，当时程述年也确实以换生的名义国学习，你们怎么认识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