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的。

程述年颇有些惊奇，对傅之卓这样的人，未见其人时就已经久仰大名了，甚至二十多年前他在那个圈里混的时候，就常听到这位傅家的小太又怎么怎么了，又哪里会没印象？只不过上回在樱村他还担心他对萧然不利，将其视作危险人，没想到萧然竟会带他过来。他看看两人，微微笑：“当然不介意，你和萧然是好朋友？”

傅之卓看了程萧然一，笑：“目前是这样的。”

这话有奇怪，但他里的恋又骗不了人，程述年若有所思，程萧然暗暗翻个白，他总不能拆穿傅之卓说他是死赖脸跟过来，两人之间也没什么纯粹的友谊，他跟傅之卓说：“你先去外面坐会吧，我跟小叔单独说说话。”

赵牧很贴地：“我安排你们去草坪上走走。”

“多谢了。”程述年。

赵牧打开门通向一条走廊的一扇门，：“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？”穿过走廊，外边是一个大草坪，有一条爬着爬着藤蔓的长廊，淡紫的朵层层叠叠地垂挂下来，煞是好看。

长廊下很凉，长椅也很净，程萧然扶程述年坐下，程述年忙低声问：“宝宝还好吗？”

程萧然知他第一个问的就是这个，不慌不忙地从袋里拿纸袋，里面是五六张照片：“我带了照片过来。”

程述年看着照片一怔：“和你很像。”

“大家都这么说。”

程述年一张一张细细看过照片，有宝宝只穿一件肚兜，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，有偏着好奇地看着镜，伸着小手想抓的，有看着一串直，那馋劲看得人哭笑不得的，还有一张是程萧然抱着宝宝站在院里，朝着镜一起笑，背景是辽阔远山，悠悠晴空，这对父脸贴在一起，笑容和神简直如一辙，让人看了能瞬间忘记所有烦恼。

程述年的目光越来越，盯着最后一张看了半天：“长得很好。”

儿被夸程萧然最兴了：“能吃能睡当然长得好，我请了个年长的护工，专门就是照顾小婴儿的，都说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孩，醒的时候呢特别好动，也不知哪来这么多神。”

“能吃能睡能玩，这样就最好了，当时你爸说你迟迟不生，我还担心了好多天。”程述年转看着程萧然，轻叹：“当年你还那么小，一转，你都当爸爸了。”

他在程萧然脸上寻找那个人的痕迹，他们长得很像，尤其是眉和睛，有时候眉间的神韵简直就像一个模刻来的，只不过记忆中那人更为温柔，而同年龄比较下来，萧然则更为沉着，但这沉着里又透着掩不住的灵气和锐气。

萧然的格好像比当年那人更鲜明和势，一看就是倔不妥协的，这样似乎更有利于保护自己。

“你现在是爸爸了，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多想想宝宝，对了，宝宝名字取了吗？”

“取了小名，叫恩恩。”

“恩恩？好名字。”从这个名字来看，萧然对着孩的到来心里应该是恩的，比起怨恨和后悔，这样自然是更好。程述年有些不舍地把照片还给他。

“小叔你要不留着吧。”程萧然自然看他的不舍。

“不用了，这些照片包括宝宝的所有信息，你都要小心不要去。”

“我知的，小叔。”

程述年迟疑了片刻问：“那个傅之卓，他是不是在追求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