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目光灼灼地看着他：“你怎么知是在王家附近？”

程萧然保持镇定：“你不知吗？我当时给王星宇当家教，那天，王家办了个聚会，我还在帮忙，因此病倒了，当时我听到某个房间里……传动静，后来又听说王家了事，再联系到你和王星宇的关系，蠢货才猜不来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
说到最后一句，他脸上已经带上了讽刺。

傅之卓仍是看着他，他被这番话说服了吗？相信了吗？自然没有，他甚至有一个怀疑，但……他需要再证实一下。

他继续说：“当时我已经不清醒了，那栋别墅确实办着很闹的聚会，嘈杂音乐声令我更为难受，我甚至无法拨通电话，而当我要开门去的时候，一个人从门经过。”

他看着程萧然，程萧然却一丝破绽也没有：“是王星宇？”

“……那药效果很烈，对人尤其是大脑伤害很大，第二天我的人带我治疗和检查，因为还不确定到底是谁要我的命，国内不安全，我被直接送国，几乎在病床上昏迷了整整两天，当我醒来，关于那晚的记忆完全混了，而等我终于养好，还来不及回国，国外又发生了一事，我必须留下。”

“我让人控制住王家，可当我回来，我觉得……”

程萧然听到这里，忍不住在心底爆，那什么破药，傅之卓都能发疯一整夜，昏迷两整天，之后还丢失了记忆，谁知他的小蝌蚪有没有受到影响，万一……

他瞄了自己的腹，神郁郁。他决定，万一孩有哪里不好，他第一先死傅之卓。

听到傅之卓的话，他顺接：“觉得什么？”

傅之卓忽然凑近他，盯着他的睛：“我觉得那晚的人并不是王星宇，我虽然记不清楚，但我有觉。”

程萧然呵呵一笑：“傅先生，想要赖账也不要找这样的借，王星宇是个好学生，好孩，他受了这样的伤害，你还这样怀疑他，他该有多伤心？”他不是说谎，王星宇在他面前确实表现得非常乖巧有礼。

傅之卓微微拧眉：“我不是想赖账，发生了这样的事，是我的责任，我会用一切办法去补偿，但我也不想被当作冤大，如果王星宇真的是假冒的，王家都在撒谎，那么那个真正受害的人该怎么办？”

他盯着程萧然，程萧然却垂着眸在心里冷笑，是啊，真正受害的人该怎么办？可惜这句话说得太迟了，那个人已经死了，已经永远不在了，补偿？谈何说起？

“萧然……”

“傅先生，我听明白了，从到尾或许你都不是故意的，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，我也想说能够理解你的，但是我毕竟是个局外人，无论你是无辜受害也好，是始作俑者也好，王星宇是真正的受害人也好，是为了攀上你冒名替也好，都与我没有关系，傅先生，谢谢你今天来跟我说这些，我就当你是为了那天那句话给我个代，以后你就不要来了，我已经决定和欣往了。”

“萧然！”傅之卓握住他的手臂，力气很大，“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……”

“可我只想要平平静静的生活啊，傅先生，你看你，亲人都想杀了你，我要是和你在一起，我不是一堆麻烦，我的亲人不会也惹上祸患？”他没让傅之卓开，继续说下去，“而且你被算计一次就能上一个人，我以后可不想以后总要面对这样的烂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