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期待，可更多的是觉到棘手。

他看了傅之卓，心里默默地把他划了危险人和绝对要保密的范畴。

傅之卓不知这么一会儿，自己就被好友打上了反派标签，还在跟程述年说：“……谨行医术还不错，中医西医都懂些，我就擅自带他来给萧然看看，希望你们不要介意。”

程述年听得了冷汗，还好来的是徐谨行，万一是别的医生就糟了，这关心虽好，他们可承受不起，萧然怎么会认识这么个人？

在他心里，傅之卓也赫然成了有些麻烦的存在。

所以说，刷好也不是那么好刷的，傅之卓第一次遇挫而不自知。

……

程萧然发现自己屋里没人了之后，本来就想在床上躺一会，结果躺着躺着就睡过去了，等他醒过来，程述年也该走了。

“爸，你怎么不叫醒我？”他上爬起来，小叔回来他都没有怎么招待，就除了最早谈过一次话。

哦，现在或许不能叫小叔，该是“爸”了，他还是有些觉怪异，虽然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和程父不像，但是和程述年长得也不像啊，程述年还那么年轻，过了年才四十岁吧？

程父笑着说：“你小叔来过，看你睡得香也不舍得叫你。”

程萧然穿上衣服往外走，傅徐二人已经离开了，程述年那边也准备启程了，因为这里离监狱远，要赶在规定时间回去，就必须早发。

“小叔，抱歉，你难得回来，我却光顾着睡了。”程萧然歉意地说，看着程述年那张脸，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和这人可能是父关系的事情。

“能睡是好事。”怀了是会比较贪睡，对大人和孩都是好事，程述年欣地看着他饱满的气，走到一旁和他低声说了几句话。

程萧然惊异：“那人是徐谨行？”

“是的，你睡着的时候他替你把过脉，过简单的检查。”当时傅之卓也在旁边，要不是徐谨行帮忙掩饰肯定要馅，程述年把经过说了一遍，“萧然，你这位朋友是不错，但你最好还是注意，谨行说他是当过兵的，察力不比一般人，接久了难免要察觉些什么。”

这位“朋友”何止不错，他不仅关心他，还想泡他呢。

程萧然这样的质，比起对于女人，天生对男人更有好，程述年不得不多想一层：“萧然，你不想说孩的父亲是谁，我也不你，但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记在心上，以后即便喜上了谁，无论情多厚，都不要轻易告诉对方你的质。”他地叹了气，声音涩然，“有些东西，经不起考验的。”

无论对方多你，可是对于男人生这事情或觉得妖异，或觉得恶心，哪怕毫不介意，但对方也有亲人，也有至，谁能保证他一定会为你保密？

这也是为什么，他们长夷族明明男更多，生育率却要比女低得多，女只要闭嘴，就能伪装成正常人，她们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去，可以毫无顾忌地结婚生，无非是没有秘药生育能力会很低，但即便如此这些年她们依然越来越多地脱离各自族群，去普通人群，而在各地固守缩的，在角落里小心翼翼保护自己的秘密的，基本只剩下男同胞了。

发展到今日，在海外那支大族遭到重创之后，他们这个族再难看得到未来，萧然这个时候有了孩，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
第29章年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