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话音方落,柳寒汐便已站起来,只见她一屈,朝玄玄真人福了福,说:“启禀掌教真人:平师弟初来乍到,未必就懂得怎么束下人。弟情愿送他一程,路上也好指于他。”
同寻常?平凡想到这里,哪里还敢有半分失礼,赶忙拜倒下去,参见诸位前辈真人。
??行礼已罢,早有童搬上座椅。平凡却不就坐,避席而立,神十分谦恭。玄玄真人淡淡一笑,问:“孩,你便是平凡么?”
??玄玄真人听了,也不理会,随手一扬,便有一令牌飞了平凡怀中,摆手:“这等小事,也来禀我作甚?你自家主也就是了!”说罢,将手中袍袖一拂,一劲风涌起,将二人送了去。
??柳寒汐见他模样,心内暗叹一声,摇了摇,又嘱咐了他一应事宜,这才纵起一白虹,把他送到了熔岩谷上。等她亮起令牌,早有两名外门弟内通报,过不多时,便见二女一男三名弟迎了来。
??平凡闻言,心中不禁突地一,忙:“回禀掌教真人:弟卑微,本来也只是天山中一名散修,只因柳师当时境危急,因此才代师收徒,将弟收归昆仑门下。”于是,便把当时情况,一五一十,原原本本的说了来,只有玉真传他本事一节,才隐瞒住了不说。反正除了自己之外,也从来没人见过了他,因此就算隐瞒起来,也不怕被人识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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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平凡拱了拱手,答:“正是弟。不知掌教真人相召,可是有事要问弟么?”
??平凡却是个肚直的少年,一听之下,不由得惕然一惊,忙:“师放心,我定然不敢忘了今日教诲,勤苦修持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至于柳寒汐面红耳,略带羞的模样,他压儿就没有瞧去。
??玄玄真人了,问:“平凡,你是如何拜烈火师侄门下,今日不妨说了来,待你说完之后,本座自会酌情理,决定你的去留。若是你有半句假话,那便收拾包袱,自行下山去罢!”
??平凡一听,不由得微微一怔,心:“这算是什么惩罚?熔岩谷中虽然酷,的也不过是勘探,挖矿之类的小事,又能难得倒谁了,更何况我又不必亲力亲为?再说我修炼的是炎真法,正愁没个火气厚的地方凝炼煞气,你把我发到那里,正是求之不得,就是只是个挖矿的杂役,也是求也求不来的事哩!”想到此,这少年登时心中大喜,连忙拜伏在地,说:“弟甘愿受罚。”
??他却哪里知,柳寒汐当初回山之时,也早就把此事说过了一遍。在座诸人个个心如明镜,岂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?因此一听之下,只觉这二人若合符节,自然不会疑心到他上。柳寒汐见他据实而言,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,当下转过了,朝他微微一笑。
??等他将此事说完,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。玄玄真人一直静静倾听,始终也不一句嘴,直到最后,才淡淡说了一句:“原来如此,此事原也怪你不得。不过,你不经本派长老决定,擅自偷学本派真传法门,虽说情有可原,却是于理不合。本座有鉴于此,特定惩罚如下:本派弟平凡,自即日起发到接天峰,掌熔岩谷一应事宜。若非有要事,或是奉了本座符诏,决不许擅内门一步。”
??柳寒汐携了平凡的手,缓步走下峰来。看着行数十里远,忽然间低低一笑,说:“平师弟,这回你可算是无端捡了一件好事,从此不必提心吊胆,天天怕人前来查问了。只是有一件事,我却须得与你讲明:熔岩谷外,住的虽只是些外门弟,然而此矿源,却也是本派一重地,千万怠忽不得。除此之外,还有件事更要时刻牢记,那便是不能耽于权势,时刻莫要忘了修行。也莫要辜负了我一片心意...”说到这里,突然间脸上一红,再也接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