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测正确的话，这个怨灵集合，跟波尔的族人有很大关系吧？”

??在听到怨灵集合这个词后，波尔已经不复刚才的张了。

??他抿着嘴，情绪可见的低迷起来。

??好在波尔并没有拒绝谈论族人的事，他沉默片刻，这才缓缓开：“你是从哪里得知怨灵集合这件事的，一百年过去，这件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吗？”

??维科和琳莉莎对视一，有秘密即将揭晓的激动弥漫开。

??“倒没有人尽皆知的地步，毕竟这现象太过罕见，我也只是在上学时听学校的导师提起过。”鉴于琳莉莎似乎不是本国人，维科主动承担了讲解员的责任。“据导师所言，这集魂现象只存在于大冒险家斯坦·克里奇遗留的笔记里，没有人知它到底在哪里，至今仍然有许多人认为这是他虚构的东西。”

??波尔摇摇：“那不是虚构的，灵的族群应能力很，即使现在我也能听到他们的哀嚎声。”

??“斯坦·克里奇笔记里提到的怨灵集合是灵？！”

??维科彻底惊了，他只知那是集合成一的怨灵，从未想过对方居然还是灵。

??“倒也不用这么激动。”琳莉莎把起来的维科拉回到椅上坐下，她扭看着波尔：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他们跟你提到的那些一万年前移居月球的同伴有关吧？”

??波尔没作隐瞒，接下来他将自己的故事悉数说了来。

??这是一个很离奇且久远的故事，久远到甚至要从一万年前说起。

??大约一万年前，神明之间展开了一场毁天灭地的大战，这场战斗如同它字面描述的那样，是真正的“毁天灭地”——德拉戈大陆的三分之一板块被直接从地面剥离，炸飞到了天上。这也是南面那块海洋的由来，天知那地方在万年前曾经是整片的陆地。

??而波尔的祖先们就是居住在当时被剥离地面上的光灵们，一同炸飞到宇宙的生有很多，适应了宇宙环境活下来的却只有这群灵。

??关于这次神明之战起因的说法诸多，有人说是凡人企图弑神引发了神明的惩罚，也有人说是光明与黑暗阵营神明的信徒争夺战，甚至还有人说是神明们为了争夺一位公主的青睐才导致了这场大战。

??当然最后这说法更多的现在各类野史以及小说中，针对不同的读者，甚至延伸为了王，为了貌灵，为了一个面包等各版本。

??时隔久远，即使是灵这样的长寿族，一万年的时间也足够他们更替起码十代人了。

??没有任何数据明确记载了神战的真相，人们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，从那之后，天空中便多了一颗形状诡异的月亮。随着时间的逝，月亮逐渐被染红，形状也越发趋近圆球形。

??“停停停！”故事听到一半，琳莉莎实在忍不住打断了波尔的叙述：“神战把陆地打飞一块就算了，打飞的陆地变成月亮还能绕着地球转这也太扯了吧？地心引力答应这件事了吗？顿的棺材板都不住了！”

??“什么是地球？”维科扭。

??“什么是地心引力？”月见扭。

??“顿又是谁？”波尔扭。

??琳莉莎：“……”